“咱们院门怎么没贴联?”盛书意扭问。
“我现在可是陆伯伯的得力将。”他失笑:“通过班岛赌场洗钱的人员名单,陈家人海外的账,我爸给我建的账,资金明细,都是我给陆伯伯提供的。”
陈家一旦被查,离他们薛家也不远了。
他专门过来贴联这事,盛书意之前是不知的,她发现这男人比她还重视一些小细节,。
她也总算明白为什么在北京的时候,薛泽会忙一会儿就上11层陪陪她,因为她也在等他。
“今晚还回家吃晚饭?”薛泽帮她洗净手,又用巾帮她净,“湖边开了家新店,评价还都不错,要不要过去尝尝?”
陆征又来电话让他跟江雨先跑路,开玩笑说他脚不利索,免得到时候跑不成。
薛泽悠闲的笑:“有你这个妹夫在,没有我这个夫跑不成的路。”
“往年的联都是我专门过来贴。”除了去西北那三年没法回来贴。
“咱俩角互换,你也得跟我一样狠。”
加上香港的那三天,盛书意晾了他得有快一周,晚上从没在这里留宿过,结束工作过来只陪他聊会儿天,这一周里,他每天都在检讨自己。
“跟我爸谈过了?”
目前计划的走向正在照他所预估的行,前几天江雨来过电话,说陈家那边开始被调查了,陈已经被限制境,急的他爸薛彬拍桌摔茶杯。
在湖边坐了会儿,薛泽才回小院。
薛泽听后笑了,能带他去私房菜馆吃饭了,表示晾够他了。
他们心里都有彼此,都不想对方一直等待。
“景区的店能有多好吃?”盛书意瞥他,把巾放回原位,“小瑾之前带我去过一家私房菜,那家菜还不错,离这也不远。”
“这不等着你呢?”薛泽轻佻的冲她笑,“咱们家的联不得咱们自己贴?”
陆征:“论狠还是得你薛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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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盛书意还是宋瑾的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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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哪种关系,陆征都不能坐之不理。
“你还讲究这个?”
店长给他搬了个椅过来,他没坐。
盛书意过来的时候,远远瞧见他拄着拐杖站在那里,旁边有椅也不坐。
去红酒行拿了几副联过来,没让工作人员帮忙,在薛泽的指导,盛书意动手把联贴黑木门上,又回院里,将福字贴每个门上。
好好的陪过她。
“盛书意那边怎么说?”陆征问。
“我还没把的况告诉她,她如果知我家那边的况,肯定跟你一样,让我先跑。”
陆征是理解他的,正因为理解,当初才没拒绝跟他的合作。
茶馆跟红酒行的工作人员在贴联,红显得喜庆,有了那么年味。
明明是很稀疏平常的一件事,盛书意发现,当把联贴上去后,那种家的归属更加烈;就像她结束工作,首先想的是要回来这里,因为薛泽还在这里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