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徐兮衡整个人都紧了。
不是疼,而是一种太过细腻的、从neibu被chu2碰的冲击。他轻轻xi了kou气,手臂撑住shen侧,xiong膛起伏剧烈。
伏苓动作极慢,指节柔韧地深ru,又缓缓地勾了一xia。那种酸胀的快gan瞬间从他脊椎xia方涌chu,像是一串骤然dian燃的火星,沿着神经炸开。
“……别……别那么深……”他低低地哑着嗓zi,几乎是本能地往后缩了一寸,但xia一秒又自己送了回来,像是在恳求,又像是早已放弃抵抗。
伏苓安静地注视着他,手指温柔却jian定,缓缓地在那dian上anrou,节奏细长而平稳。
那不是cu暴的jin攻,而是像医生在确认心tiao的脉搏,一xia一xia地叩击他羞耻又mingan的深chu1。
他那chu1原本还在半ruan的状态,此刻却缓缓重新bo起,pi肤泛起一层细细的红晕,像被火光焐re。
他chuan着气,眉tou深蹙,低声呢喃着:“……你真的……太坏了……”
伏苓垂眸,看着他因为快gan而战栗的shenti,唇角轻轻扬起一dian弧度。
“那你为什么不逃?”
她指节一沉,准确地an住那颗深藏的ruandian,轻轻一转。
徐兮衡猛地弓起shenzi,hou咙里发chu一声极轻的闷哼,整个人绷紧如弓,手指死死抓着垫zi,像是在极力忍住什么无法说chukou的冲击。
他的唇颤抖着,yan尾泛红,shenzi轻轻颤着,一句低语han着近乎破碎的柔ruan:
“……因为你摸那里……我才觉得,自己真的……属于你。”
伏苓没有说话,只是吻了吻他额前的汗珠,手指继续温柔地探ru、anrou,像在一diandiannie紧他藏得最深的qing绪。
他的yu望,再次被她唤醒。
但她并不急着让他释放,她只是缓慢地、漫长地,在他tinei那个隐秘的dian上来回轻rou,像一场深夜里无声的驯服仪式。
直到他重新ting立、重新颤抖、重新红了yan,像是被她nie在掌心、却又心甘qing愿――被占据。
他的呼xi已经散乱得不像样,xiong膛剧烈起伏,脸颊烧红,发丝贴着额角,像是整个shenti都被伏苓轻易地调动、cao2控。xia腹涨得发紧,那gen早已再次ting立,甚至隐隐渗chu透明的yeti,顺着genbu缓慢hua落。
他低tou,睫mao轻颤,连看自己都不敢。
伏苓的手指仍旧深埋在他tinei,缓慢地anrou着那chu1柔ruan的xianti。她的动作没有一dian多余的急促,却像是在他最深chu1种xia了一种持续不断的渴望。
“你一直都这么mingan。”她的声音贴在他颈边,轻柔地落xia。
“都还没碰你那里,就已经liu成这样了。”
徐兮衡几乎是红着yan咬牙低声回应:“……我控制不了……”
伏苓看着他,yan神温柔,指尖却丝毫不肯放过。
她稍稍chouchu一dian指节,动作极轻,却min锐地捕捉到他tinei轻轻收紧的那瞬间。她低声“嗯”了一xia,像是确认了什么。
紧接着,第二gen手指缓缓探ru。
他的shenti立刻绷紧,整个人像被电liu击中,腰背猛地弓起,手指死死抓住垫面,低声chuan息着:“苓苓……太多了……我、我真的……”
“你受得住的。”她轻声回应,动作却更温柔地深ru,在他tinei并排展开,pei合着第一gen手指,一xia一xia地rou压着那chu1已然湿run的前列xian。
那dian像是他shenti里最私密的琴弦,被她jing1准地、缓慢地、持续地弹拨。
徐兮衡的tui开始微微颤抖,genbu早已湿得不堪,一gugu透明yeti不断滴落,像某种无法控制的屈服。
伏苓抬眸看他,声音柔得像晚风:
“阿衡……你又在liu了。”
“都说了你会喜huan这种gan觉。”
他咬着xia唇,yan角泛着shui光,羞耻与快gan交织得太剧烈,理智像在烈火中被熔成柔ruan的金属,任她nie塑。
伏苓的两gen指节缓缓anxia,再anxia,动作一丝不乱,像在roujin他每一dao细微的chuan息。
徐兮衡终于低低哭了一声,像是所有克制都被碾碎,颤着声音说:
“我……我真的没用……苓苓我怎么会……光被你碰那里就……”
她凑近他耳边,像安抚、像低语:“你不是没用。你只是太、太属于我了。”
伏苓的指节仍旧稳稳地深ru,在他tinei最深的那di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