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瞬间,伊索尔德实在很想确认前的人是不是恶作剧灵化成葛莎的模样在对他说话,但附近确实没什麽古怪的法波动,前的人该当是葛莎没错,可是那样温柔贴又善於容忍的葛莎,又怎麽可能醋意冲天的说这样的话来?
我们的皇后陛豁去了(?
「凭我是皇后陛。」葛莎微笑:「不过是面比较大的镜,又不是什麽国宝,没有人会阻止我带走的。」
「我不想容忍任何比我年轻丶比我丽丶或是比我成熟有魅力的女人到城堡。」葛莎的语气如此理所当然,毫不遮掩自己的狭窄心:「你以为赶走了我,就能和其他青貌的女人双宿双飞了吗?我告诉你,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你要是喜上谁,就隔着镜和她谈恋吧!」
她这麽一说,伊索尔德哑无言。他本来以为自己的绝和冷漠已经让葛莎伤透了心,她既然接受了不再镜之国度,也没有必要大费周章的带走镜之门扉。这阵他有太多事要理,本没能注意葛莎打包了什麽,待他回过神来,才发现事并非他想像的那样。
「……愛葛莎,愛不是人生的一切,你總得
他花了一番功夫,才使葛莎主动远离了这扇门,现在状况彷佛又回到了原,伊索尔德实在有苦说不,好一会儿,他才语气平静的问:「你带走这扇门究竟想什麽?」
???99的话??
伊索尔德平日很少什麽表,与她的关系恶化後,面对她时神更是淡漠的很,今日这副错愕的模样,倒忍不住惹得葛莎掩嘴笑了起来,伊索尔德这才发现自己失态,扳起俊容冷冷说:「你凭什麽把镜之门扉带离达普。」
为梅布罗森皇后丶尚未失势的掌权者,葛莎大可正大光明带走许多她於城堡惯用的华贵家,但她唯一带走的大型件,只有这面镜。
伊索爾德上上打量著愛葛莎,發現她耳已然紅透,才終於說服自己剛才並非幻聽,哪知愛葛莎此時又開說:「我已經在鏡上施了追蹤咒,法和賢者請教的,你就算找到也抹不掉,所以即便你讓法僕從搬走鏡,我也會追上去的。」
「阻止你让人任何其他女人镜之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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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那面镜,葛莎莫名有些愉快,她让佣人们离开,去忙其他的事,自己则拿着抹布,亲自拭起镜来,待她好不容易把端的花拭乾净,从椅上来後,才发现伊索尔德正站在镜里面瞪着她。
抵达後首个慎重安置好的,便是那扇镜之门扉。
「……」
「那就懲罰我吧。」愛葛莎斂起了神,溫聲說:「我就是不想睜睜看著你擁抱別的女人。」
白雪公主的後母(一八二)
如此幼稚又理直氣壯的話語,讓伊索爾德到又好氣又好笑,也不知怎麼發作,而且認真說起來,她若吃這樣的醋,他還真有些欣。苦澀與甜蜜蔓延在心,最後化為一聲長長的嘆息:「你還當真以為這樣為所為,我不會懲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