玟自知犯淫罪,合该受此淫辱,本无从辩驳,本就剧痛难耐,此时又听四周同为畜的女们羞辱之词,更是无地自容,不住地在刑上暗自垂泪,心中的煎熬痛苦远胜淫被木杵烂之痛。
“……”
这一实在是太迅速狠厉了,玟痛得凤眸圆睁,躯一僵,痛苦地倒气息。
玟已被撕裂般的剧痛和各种指责漫骂折磨得神志溃散,剧痛难当,四肢虚无力,被丫鬟仆妇从木驴上架起来扔到地上时,双得跪都跪不住,完全在地上,犹如一朵被残忍地从枝拽的鲜花,萎靡又破败。
待绕着宽广的后院示众一圈后,玟双间的肉早被刑上糙的木片摩一片淋漓鲜血,的花更是血肉模糊,的红肉翻卷而,惨不忍睹。
“他碰你面的时候,你也了如此多吗?”贯的四手指在花径里猛地曲起,柔的花一被撑得大开。玟已经疼得唇泛白,不能言,然而被厉指淫的花肉早就被调教得,一察觉到异的侵,本能地缠绵绞紧,一张一阖,急速收缩,仿佛要把的东西彻
玟艰难地支起,忍上疼痛跪爬至夫主脚:“贱知错、谢……夫主赐罚……”
玟痛得粉面失,秀眉紧蹙,泛红的角沁泪光,玉颈后仰,乳前金铃随着的震颤不住摇晃乱响。
“啊……啊啊……呀……”厚的大掌毫不怜惜地拍打在女的乳房上。夫主的力和角度掌握得极好,每落一掌,锋利的指甲都会准地刮蹭到翘的上,没乳孔的金针被大力往更深压,传来阵阵钻心刺骨的剧痛。玟疼得小声的呜咽顿时变作号啕大哭,但在夫主厉掌扇打在乳肉上的时候,一阵激烈又隐秘的快还是自升腾而起,黏稠的瞬间盈满受伤的。
“还没有完。”凌渊缓缓走来,目光自上而地盯着她,在看到她间被木杵捣得红翻卷的肉时,眸底闪动着混杂了、疼惜和些许憎恶的光。
“还有脸哭?嗯?”凌渊两手指搓捻她鲜红的乳尖,冷声斥骂:“被其他男人玩过的,如此责罚已是便宜你了!这对淫贱勾人的乳连拽,让里的汁尽数才算完!”
沾染着淫血渍的木驴刑被人推走,可是另外一更加硕大可怕的刑又被带了上来。
最终,他还是将手中比木驴的阳还要长的玉势阳往一扔,开始大力挥掌扇打妻雪白立的乳峰。
小,比生来就是贱的人还要贱,家主实在太过仁慈,对这种贱,就应该就地斩杀才是啊!”
凌渊从座上走,冷厉的双眸微眯,居临望着在木驴上的妻,冷声:“你,知错了吗?”
一刻,上被两名壮婆从凌渊上行拉开。
那是一个呈“”字型的木架,两名仆妇大力分开玟虚的四肢,两双臂和双分别固定在刑架上两横木上,用糙的麻绳分别在手腕脚踝固定,被迫完全显耸的乳峰和孕肚,双间红血的花毫无遮掩,阴从鲜红的花唇间微微探来……须臾,饱经淫的妻就呈一个躯悬空,四肢紧缚的姿态,犹如一只不慎撞蛛网之上的蝴蝶,脆弱又无助。
“面还敢湿成这样!”凌渊一手捻着她的乳尖,另一手四指并拢,趁玟痛叫失神之际,越过层层叠叠的柔花齐刷刷地没肉红外翻的花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