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也许就有她需要的东西。
顾霆远偶尔会去长时间才会来,都会锁门,似乎就是为了防着她。
那天之后,他每天的最多的就是给唐宁灌,阴在她的小里怎么也不肯来,堵着里白的一大坨。
顾霆远慢条斯理的在她的上逗了一番,才缓慢的抬起睛看向她:“放心,只是一些帮助你怀孕的东西。”
“顾霆远,你...”唐宁的咙绷紧有种要窒息的觉。
唐宁观察过,这是一栋三层的独栋小楼,不周围没有一个邻居。
她原以为他已经气消了,没想到这才是刚刚开始。
肚里不知被他去多少,又排不去,堵在里撑得肚都鼓了起来,仿佛已经怀了几个月的孕。
即便偶尔来也会用专用的堵住,还威胁她不许来。
唐宁知这样去不行,她的避孕针药效过几天就要没了,被他这么折腾去,怀孕那是迟早的事。
大门她不去,便在房里寻找可乘之机。
最可怕的是她的,从那天之后就整个胀起来,轻轻一挤都能滋来。
“别忘了你的承诺。”他盯着唐宁的睛,一字一顿的重复她之前说过的话:“我想怎样都可以。”
那溢的汁卷了嘴里。
...
顾霆远上最大的特就是言必行。
“嗯啊...”他上来的一瞬,唐宁觉像是被钢针刮过,刺疼得厉害。
因为她乖了不少,顾霆远对她的态度也缓和了起来,开始不再锁着房间门,让她可以在房里自由活动,只是仍旧不许大门。
“又甜又香...”顾霆远在嘴里回味了一番,脸上现享受的表。
东西是他花重金请人搞来的,对无害,只是会让人更,也更容易受孕,唯一的副作用就是会提前产。
她蓦地望向顾霆远,声音颤抖:“你给我喝的什么?”
唐宁被他得疲累不堪,整个人都是意识模糊,整天睡睡醒醒,搞不懂白天黑夜。
唐宁盯着他,瞳孔微微胀大,电光火石间似有什么在她脑里一闪而过。她极快的捕捉住,转看向碎在地上的玻璃,碎片上还残留着白的汁。
顾霆远倒是很乐意帮她,每天伏在她前嘬得不亦乐乎,简直成了他的专属饮品。
这里房间不少,大多数房间都没有上锁,里的家居摆设也很简单,只有二楼尽的一间,锁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