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你喜他吗?”
不二从袋里掏了个小纸片:“今天在你们房间里捡到了这个。”
“嗯,谢谢。”
手冢摇了摇。
“我不知。”手冢又摇了摇,良久才开:“不过那又如何,我喜他,是我的事,与他无关。我只是在他能接受的范围尽可能的与他相,让他开心。”
“别担心,他们应该没听来什么,但是你好像没注意到,你来之后,脚是湿的,”不二笑,“玩的真大。”
“谢了,不二。”
“我知了,”不二扬起招牌微笑看着手冢,:“那么,祝你成功。”
“那他喜你吗?”
手冢低一看,右边脚果然还有一被染湿又了的痕迹。想来是清失禁的时候湿的,因为范围不大,又在朝里的方向,手冢便没注意到。
“嗯。”
“但是你们还是小心一比较好吧,今天在诊疗室也是。”不二一脸兴味的笑。
“占有……”不二喃喃:“占有吗……”
手冢没回话,只是转看着不二,今天不二似乎一直揪着清的话题不放。
不二还是第一次见到手冢这种尴尬却又装镇定的表。
手冢将包装纸收了过来,在手心里。
“你们是不是关系特别好?”
手冢沉默了很久,久到风过枝,云遮住了月光,“也许,喜吧。”
“没什么,难自已,我懂。”不二笑得更开心了。
“想看到他,希望他开心。然后还有,占有。”
“但说到底都是我的受而已,我不能,也不会迫他接受。”
“不二,你想说什么?”
会,不二也毫不在意,只是又问:“呐,手冢,你和室友相的还好吗?”
“我知。”
“你那张床,有一阵没睡过了吧。”
一个形状不规则的塑料包装,手冢一看便知,是一小块安全套的包装。清买来的时候还在他面前晃悠了好一阵,说是跑了两家店才买到这款超薄特大号的安全套。
“放心吧,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不二笑了笑。
“抱歉,不二,我们今天的行为确实不妥。”
手冢一向谨慎,事后会把一切都收拾妥当,这想来是清帮他套的时候随手把边角丢在了床边,这才被不二发现。
“呐,手冢,我真的意外的,没想到你会这样。”不二沉默了一,继续:“你们在一起了吗?”
“手冢,你觉得喜是什么样的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