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上睛，把脸埋她肩窝，整个人红透，耳尖发，唇角微微动了动：

        徐兮衡咬牙，连都在颤，指尖陷墙的泥里，骨节发白。

        那天晚上，伏苓着他比往常更久。

        某一天夜里，徐兮衡握着她留的余温来时，终于红着喃喃了一句：

        没有动作，只是

        “……你是我唯一能求的人。”

        伏苓的姿势安静极了，像是夜中一座温柔的雕塑。

        伏苓抬看他时，他已经整个人在她怀里，呼破碎，唇红得像玫瑰。她伸手抱住他，轻轻在他耳边说：

        “你让我……让我来好不好？”

        伏苓大多数时候只三五分钟，然后松，低替他扣好，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说，转走在他前面，像刚刚只是拉着他去走了一圈路。

        伏苓神一动，唇上没有动作。

        “你终于……会乖乖求我了啊。”

        她却得更深了些，睛轻轻眨一，唇角抿着那饱胀的度，仿佛在告诉他：我偏要这样。

        “求你了。”

        伏苓睫轻颤，终于慢慢地、轻柔地了一他端的地方。

        夜静得惊人，教学楼后的小路只有虫鸣和风声。他靠在墙上，发，腰都绷得发疼，那早已胀得发狂，连睾都因为积压发发紧，整个人几乎要站不稳。

        “苓苓，你到底…想把我到什么地步啊…”

        “苓苓……”他的声音哑得像破风琴，“我……我真的、真的不行了……”

        他的脸红透了，轻轻颤着，几乎是整个人都压抑到了极才肯说这句话。

        她不亲他的嘴，只是单膝跪。

        每天晚上，了晚自习后，她会拉着徐兮衡，带他绕过教学楼、穿过后巷，找到一个不会有人路过的隐蔽角落――或是一棵密树，或是偏楼梯后的暗角，或者甚至是空教室后门。

        徐兮衡低叫一声，整个人像被一炽撕开，剧烈搐，在她中一泻千里。

        不动。

        徐兮衡在伏苓的帐篷里，帐篷外，是夜风与虫鸣；帐篷，是旖旎与记忆交叠的寂静。她就那样伏在他前，像年少时那样，不言不语，却用全的湿与温度包裹住他最脆弱的一。

        和林洛与叶悠然玩了一天的萱萱早已熟睡，她边父亲的位置，刚刚空了来。

        他捂着嘴，怕自己叫声来，指节发白，汗顺着脖颈滴来。在她中涌而，一一，被她温柔地接住、住、吞咽。

        她还是没动，只是温温地着他，像在用腔完整包裹他的屈辱与羞耻。

        他本受不了，她每次这么他，他都会瞬间到发疼。尤其是她什么都不――越是没有动静，越让他全神经都紧绷得要命。血灌注得发胀，那在她中动得剧烈得不行，像一秒就要失控。

        仿佛这个姿势，只是她和他之间某种“日常的连接”。

        “苓苓……”他轻声喊她，声音沙哑，带着几分无助，“你……别这样，我受不了。”

        解开他的，把那早已习惯胀的，从层层布料里解救来――然后，去。

        他的望，从未被她真正满足过，她每一次只是温柔地――吊着他：不解渴，甚至更渴。

        徐兮衡咬着牙，小腹微微发颤，那在她中得太厉害，本憋不住。他咬着唇，呼不稳，一字一句像从咙里碾来：

        夜渐深，湿地的风过帐篷外的芦苇，带着汽与草香的气息，轻轻拂过耳侧。远的篝火已经熄灭，只剩星残光。

        就只是着他。整没，唇贴得密实，静静托着，不不不碰，温的腔把他牢牢包裹，像是一种不动声的征服。

        “……伏苓――”

        徐兮衡手指死死着自己衣角，结疯狂动，终于轻轻开了：

        徐兮衡站着，背抵着墙，手死死抓住窗沿。额角已经开始冒汗，脖发红，膛剧烈起伏。

        ＊＊

        她睛望着他，亮晶晶的，表却无比平静。

        而他……只能站在原地，一片发，小腹空虚，裆湿，甚至回到寝室还得去浴室锁门，用自己手解决。

        只一，他差就跪了去。